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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到了落葉飄零的深秋
誰還能握住葉子鬆開的手

  
緣份到了轉身離別的盡頭
誰還能將牽掛回頭再挽留

  
你要走 無聲不給我一個別離的藉口
我的淚在流 凝噎裡望著你欲說還休

牽手走過了春的明媚
夏的浪漫分手
竟是在這冷冷的清秋


  
走進了你的眸是潛伏熱望
請不要說冷得你無法走入溫暖
我一直在陽光下守侯
你可以抬頭用那憂鬱的眼睛凝望我


眼淚到了溢滿情緒的缺口
誰還能有假裝堅強的理由
愛情到了美夢殘碎的傷口
誰還能編織未來將心保留



請不要說愛我 已沒有把握
傷害我只須一個藉口
請不要說愛我 已沒有把握
淚痕是我僅有的星空





我用想念淚水串成漣漣雨幕
將它保留到最後 只會等待
等你把它輕輕地貼在你臉頰
緩緩的滑過你的唇角 落浸你胸膛
告訴我要如何才能把你忘記
用我一生够不够 夠不夠







  

琳琳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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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文凡時,是他離開我以後的第131天- -

11月30日的下午他告訴我,他結婚了

文凡是我癡戀的男孩,大我8歲,

而他卻在我無所預知的情況下成了別的女人的男人。



我要對他說,文凡,我恨你!
他對我說,紫琳,我愛你!



知道他結婚的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

蜷縮在陽臺的落地窗下,用雙臂環繞著屈膝的雙腿,

抱緊自己,眼睛在鹹澀的淚水中緩慢打開,抬頭仰視窗外夜空,

那些與他有關的零碎散亂的記憶在吞噬著我的靈魂,

竭斯底裡地扯著傷口,想忘記他,想原諒他也放過自己,已無力。

 

 


和文凡相識是在去年12月份,在大學聖誕舞會上,

他是第24屆學長,學校邀請他回來母校參於這次盛會。

初見他,一個人安靜的端坐在會場一角,

成熟中透著儒雅之氣。我主動走過去和他打招呼,

攀談中得知他台南人,平時酷愛文學,

經常在工作閑暇之餘,堅持寫一些散文詩歌。

因為彼此聊得愉快互相留下手機號碼。

從此我記住了那10位數字,一有時間便撥過去,

哪怕只是幾句簡單地問候,

聽著他的聲音,心裡就會非常滿足。

從此一有時間我倆便開始頻繁地約會,兩顆心彼此惺惺相惜,

彼此相戀。我們在一起談寫作,

談理想,談人生,彼此間互相關心,

那是一種心靈深處的契合和愉悅最美的年華,

最純的愛戀,對他的感情已到如影隨形。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

那時的我們倆都陶醉在純粹的愛情裡,

沒有受到外貌、財富、地位和其他外界的影響,

我天真的認為愛情不是做買賣,附加條件太多,不公平。

哪還有真愛?我始終相信在愛裡,兩個人應該是平等的。

突然有一天文凡告訴我,

他的父親要他回一趟家,說是有要緊事必須回去,

分開五天後,文凡給我打來電話,說,父親其實是讓他回去相親的,

我的心猛然像被針紮一樣疼,腦子一片茫然,

他還在繼續說,說什麼相親的女子長得漂亮,講話溫柔,

且家境富有; 說什麼自己這個年齡已算是適婚年紀; 

說什麼女方的父親與自己的父親是世交;

說什麼......我不記得了。

能記得,我問,你覺得你們合適嗎?文凡沒有回答我。

卻是,更換了唯一可以聯繫電話號碼,

再也不給我他的任何信息,徹底從我的視野消失。


文凡就這樣棄我而去,從此開始無盡的思念,

守著心中那份遙遙無期的期盼,

回憶煎熬著痛苦甜蜜的折磨。

多少次一個人來到我們曾經相愛過的地方,

孤零零地站在天地間良久的駐足等待,

沒有誰知道我的盼望是什麼! 

有風從雙肩掠過,希望能告訴我一些遠方,有關於他的消息。

他- -文凡。


  
佛家有因果一說,快樂,正是痛苦的因,痛苦則是快樂的果。

一個人在有時多麼快樂就會在失去是有多麼痛苦。

如今,我終於失去。

一季繁花一生緣,繁花落盡散塵緣,

相尋夢裡路,飛雨落花中。

我依然癡癡的坐在夢的臺階上望斷山長水闊天涯路,

固執地追尋他漸遠的腳步。

從不相信,七月七的雨是牛郎織女編織的古老傷感的日期,

卻喜歡在這種無望的千古裡

毫無目的地漫步,似乎這樣,心就離他近了。

是緣分讓我遇見他,愛上他,天注定我又不是他唯一。

文凡:請允許我再說愛你,你是我今生最美的遇見; 

請允許我再說恨你,因為你把曾經的誓言變成了今日的謊言。

想把自己投進另一段感情,讓傷痛慢慢平息,

用盡千方百計擺脫他的影子,但最後還是忘不了他,

欲望的心情,有誰能感應,訣別的愛情,已是曾經。

人間的梁祝,魂化彩蝶,雙雙起舞,也能兩情依依,不離不棄。

而今,深秋帶來的黃葉,趕走了夏季的蝴蝶,

繁花落盡,誰又欠了誰一生的情愛...... 







純屬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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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